孙秀才扭过头来,不屑多瞧粗B一眼,转而手指一拨将手中笔转到背面,笑而面对健哥:“这位少爷请看。”
健哥目光一亮,提声道:“原来此B,背面也刻了一行字呀。”口音又失误。
“然也。此笔背面所刻之字,却是制笔饶姓氏。”
“奥?且让本少一念之。”
健哥朗朗声如鸣钟:“纯羊白玉,千秋瑞雪。宣州诸葛氏制。”
这一回健哥总算没有念错字,念罢颇为得意,摇头便笑:“秀才哥,后面几个字我懂,的是此B奶是宣州人姓诸葛者所制。”
孙秀才温笑:“正是。”
“这……制笔之人为何没有真实姓名,而以姓氏自称呢?”到这里健哥忽有一问。
“或许人家就是一个制笔家族,故而以姓氏通称,或许如此才是一个家族的荣耀。”
“区区制笔也能称之为荣耀?”健哥索过笔来,瞅了两眼有点不屑:“看来是本少爷孤陋寡闻了。”健哥自笑两声,道:“或许如此吧,以姓氏为名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人家自有人家的想法。”健哥没再多想,转口道:“这诸葛氏几字本少爷自然看得懂,但是前面一行字可就费思量了,‘纯羊白玉,千秋瑞雪。’的是啥意思哩?”
还好意思卖弄文采呢,一行字只看懂了半截就装斯文,健哥肚子里的墨水三两不到,细算之,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二两。(注:古代十六两为一斤,如此才有半斤八两之,啥时候健哥肚子里的墨水能达到八两,屌爆了。)
耳听健哥的求解,孙秀才释解曰:“纯羊白玉的是此笔笔毛纯羊毛所制,如若白玉一般无暇。千秋瑞雪则是祥瑞之语,喻意千秋万代吉祥之运兆。”
“原来如此,本少爷懂了。”
健哥深深地点头,而后又似懂非懂求教道:“果然是如诗如画好句,只是不知单凭一行字,又怎能证明它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