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常冲一下顾允也用不了七八分钟,这次他专门好好洗了洗全身,特地打满了钟乐怡最喜欢的沐浴露,直到洗得不知道该洗哪儿好了。
十分钟,足够顾允心猿意马的念头在脑海中跑上几个来回了。
其实让钟乐怡穿着法袍和他卿卿我我,不仅仅是出于制服的特殊性,顾允还有另外一份私心。
上一世的大四那年,钟乐怡代表南湖大学参加了“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
那一年的她在台上光芒四射,穿着法袍,举起法槌,拿到了当时的全场最高分。
这份亮眼的成绩,也为她日后通过顶尖法学院校的研究生面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时的顾允,只能在台下仰望钟乐怡的风姿,而现在呢?
遐思中,顾允推开了浴室门,缓缓走向主卧。
偌大的别墅里,其他的灯似乎都被早早关掉,只剩主卧的微弱光芒闪烁。
主卧的床头附近,有一面巨大的全身落地镜,一位长发飘飘的少女背对着顾允,揽镜自照。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散袖敞口的标准样式,红色前襟配有装饰性金黄色领扣,与旗子的配色一致。
人们都知道,在黑袍营造的封闭环境里,身着这件衣服的人,是特殊且不受任何规则约束,完全独立的。
她就那样俏生生地站在原地,对着镜子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好像渲染着一种类似于神职人员的神圣色彩,一份权威感在暗室中悄然绽放。
顾允看得呆了。
“我好看吗?”
钟乐怡银铃般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她转过身来,一双赤足不着片缕,站在微微反光的地板上,黑袍下露出的半截小腿雪白如画,构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景象。
咕冬。
这样的镜头就像做梦一样,顾允的喉结不自主地上下波动。
制服在某些意义上代表着幻想与欲望,不如说它是充满仪式感的造梦者。
人类经常说,大美人是优秀的造梦家,她们能让人沉浸到自己营造的氛围中,凭借氛围让自己的美更加难忘。
身着黑袍的钟乐怡显然更是如此,她见顾允不回话,嘴角挂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现在宣布......开庭!”
顾允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野草,环紧少女袍下弹性十足的腰肢,以几乎让人反折过去的力度,吻向梦境中女法官的樱唇。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