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会考虑晋升邃晓者呢?」
又考虑到她回得多,自己的话则太少,范宁认真想了想,最后实际送出去的是:
「你分享的我都有看。说起来你什么时候会考虑晋升邃晓者呢?」
信使刚刚钻入雨帘中消失不见,一束强光灯就笼罩了范宁全身,并将他的影子拉长着投到了十米开外墙壁附近的一堆垃圾清运车上。
“什么人?现在是宵禁时间,举起手,走过来!”瓮声瓮气的男子声音喊道。
这是个手握电筒、腰间别枪的肥胖军官,他一照一喊,左右两个士兵就端着步枪对准了范宁。
但范宁还未开口,那堆同样被照亮的垃圾清运车里,倒是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范宁早察觉到那里有两个流浪者在翻垃圾,此时均瑟瑟发抖地站前了几步,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和一位年轻的母亲。
两人冒着宵禁的风险半夜出来寻找事物,但从情况来看似乎运气不怎么好,母亲的手腕似乎还被玻璃一类的东西割伤了,血污在单薄的衣衫上凝了一大片。
“宵禁不算作立的约。”范宁抬了抬手,作出了控制火焰在掌上燃起的样子,一阵暖流迅速驱散了这两人身上的寒意,随即温和示意她们无需害怕,“这国度从来都是神定立律法,祭祀设谋略,先知说预言,凡是他们所指教的,都照他们所断定的去行,凡不是他们所指教的,勿要理会任何一句话。”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冲着中间那军官招了招手:
“你们且拿出一些面食或肉食,给她们吃,再拿一些水来,给她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