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武王，作为人皇，实际上，在人间界，他才是真正管事的人。

曹亚、镇天王，还有方平，更多是一种武力保障，基本不过问内务琐事，特别是前两人。

“无妨，有曹亚坐镇，谁敢擅闯人间？怕不是自寻死路，就算有啥收获，也立马便死了，都等不到诸皇的收割之时，这有何用？真想找死的那些家伙，早就已经死透了。”镇天王笑道。

听得此话，张涛想了想，也觉有道理，关心则乱，先前倒是没有想到。

他眉宇间的那一股忧愁之意，渐渐散去。

不过，众人倒也没有过多的在天坟秘境停留，毕竟收获很大，且打出了威风，也是时候离开了。

他们辞别了战天帝、灭天帝、霸天帝——苍猫还和二猫告辞，众人便即起身，由曹亚撕裂虚空，准备离去。

突然，战天帝喊了一声：

“请留步！”

众人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带着询问之色。

“书香，你和他们一块出去吧。”战天帝叹了口气，向自己的书童说道。

“不！我就跟着你们，在这天坟秘境中，我呆得很开心。”书香一怔，连忙拒绝，不愿离去。

“天坟秘境，终究不是永恒的净土，有寂灭归墟的那一天，而且你想进步，也需要去外界闯一闯了。”战天帝语重心长说道，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殷殷的期待。

童，其实就是他的亲传弟子，如弟如子一般。

“书香，你的确也该出去了，这个地方，是我们这种人呆的，却不适合你。”灭天帝也说道。

“天极不是就在这里吗？他也是活生生的人啊。”霸天帝滴咕。

灭天帝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个憨货。

当谁都和天极一样啊？胆小如鼠！

“出去吧，外边，才是属于你们生人的世界，别和我们这些早就死了的老家伙呆在一块，平白消磨了你的斗志，变得死气沉沉。”战天帝说道，伸出手，轻轻推了书香一把。

书香往前迈了两步，回头看着三帝和二猫，眼泪盈眶。

“再见啦。”二猫吃着苍猫送来的猫粮，大脸似乎在笑，向书香挥爪告别。

战天帝、灭天帝、霸天帝都挥了挥手，满面笑容，送别书香。

“曹亚道祖，书香的实力不弱，跟着我这么多年，也达到了破九，而且他也是人族出身。”战天帝微微笑道，话语轻描澹写，却好像一颗炸弹，落入了深水中。

破九？

众人当场瞪大了眼睛。

人族阵营，破九的，也就曹亚道祖，以及镇天王和方平了，书香跟着战天帝，也有灭天帝和霸天帝的教导，怕不是破九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