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没有搭腔,两辆车的速度开得更快,他们要尽快进入南掸邦的地盘,他们没有走来时的路线,因为那时候没有交通工具,而现在的路线虽然绕远,却能更加靠近登船的位置。
四十分钟之后,众人终于回到了停船的位置,把两具尸体和一个活人放上船,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之后呢?你还要在这里当船夫吗?”,坐在船尾,徐川和兰博聊着天。
“不知道,不过我可能会回家看看。”,兰博指了指还昏迷着的莎拉·米勒,“她跟我说那里变化挺大的。”
莎拉·米勒中途醒了一次,不过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他们实在没办法,最后只能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
“哎,可惜了。”,一支十来个人的队伍,只剩下一个人,还被折磨成了这样。
徐川用自己的卫星电话联系了营地里教会的人,让他们不要在营地里等着了,准备车在沿途接人,尸体在船上已经快臭了,而莎拉·米勒的状态也需要马上进行治疗。
一天后,双方在约定的一个码头上碰头,教会的亚瑟.马什牧师安排了救护车和冰棺,即使知道了结果,在看到惨状后,这位牧师也不禁落泪。
“哦,上帝,这让我怎么和她父亲说啊。”,莎拉·米勒是马什牧师从小看着长大的,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几个雇佣兵在一旁无言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也不怎么舒服,徐川走过去,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们,“有事联系我。”,这几个人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而且也有底线,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
“安布雷拉?”,马修看着名片,安布雷拉这段时间在私人承包商里名气挺大,“阿柆SA德真是你们干掉的?”
“当然,有事的话联系我。”,回答了一句之后,徐川快步走向救护车,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