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着说:
“那会是什么?”
得不到答案,我们就这样下了楼,我们来到对面的证券公司,我又坐在我常常躺着的长椅上,艾俐站在我对面,说:
“真难想像,你居然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
我认真地对她说:
“这才哪到哪,我光着身体逃出那帮人的魔爪,借着一个女孩的衣服开始我的逃亡生涯,吃过的苦比在这里的多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抱住我,我是坐着的,所以我的头被她抵在她的肚子上,说:
“希望你从此否极泰来,我们还是回到案子本身吧,我们先得去那块地那里看看,跟当地的国土单位确认一下位置,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我挣脱开她,说:
“只能这样了,我们这就去祭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