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积极地张罗着洗衣服的事。
还好有洗衣机,我心想省事多了,只要直接丢进洗衣机不就完事了。
我把一大堆衣服抱下楼,艾俐却把我领到一个洗衣池旁边,说:
“我现在教你怎么洗衣服,首先,要把衣服的领子、裤腰,特别脏的地方用手搓一下,另外我的内衣要手洗的。”
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她的内衣还要我洗?其实我特意摘出来,放在卫生间里了。
这时冷月过来说:
“就别为难他了,还是我们自己弄吧,他要弄到什么时候。”
艾俐冲着冷月笑了笑,说:
“我不是为难他,这是培养他,好吧,今天算了,时间要紧。”
她说完从我手里接过衣服,摊在洗衣池里,看了一眼,说:
“咦?我的内衣呢?是不是没有拿下来,你赶紧去拿下来。”
我有点为难,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艾俐突然说:
“你不知道摘过多少女孩的内衣,给多少女孩穿过内衣,这时候还怕什么羞呢?”
我脸一红,说:
“冤枉呀,我不说了,这就去拿。”
冷月说:
“这么大的男孩,还脸红,真有意思。”
我装作没有听到匆匆爬上楼,在行李箱的口袋里找出一个袋子,把她的内衣装进袋子里,提着袋子下楼。
后来艾俐说就是那天早上这个洗衣服的情景,使她坚信我是她要托付的人。她一直担心像我们这种曾经有过钱的,或者说是富裕家庭出来的孩子有一些公子病,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傲气和娇气,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