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慧琴已经不是我之前看到的花慧琴了,皮肤白了许多,也胖了许多,也老了许多。她嘴里无时无刻在念念有词,偶尔能安静地坐下来,更多是不停地狂躁地大声叫喊着,不停地在房内跑动。
我说:
“花荣告诉我好了一些,怎么看上去比我刚见到她时更严重了?”
在场的有医生团队、江东来,还有花荣,一些护士控制着花慧琴,她们很努力,但并没有多少作用。
江东来说:
“花慧琴已经不是当年的花慧琴了,当年她是多么精明干练的一个人,一张巧嘴更是厉害,多少次她一个人舌战群儒,把看起来多么歪的理说得多么正。没有想到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我问医生:
“她现在能正常交流吗?”
医生摇摇头,说:
“她是典型的狂躁型的病人,估计现在很难跟她沟通了。”
我有点失望,我想要的答案能要到吗?
我说:
“你们都出去,我想跟她谈谈,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不要冲进来,除非我自己出去。”
花荣此刻混在人群之中,似乎不敢靠近,人们极力反对我的决定,但最终还是都出去了。
这个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病床,没有任何东西,墙壁上有一个投影正播放着一些温馨的图片。
花慧琴此刻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并没有看我一眼。
我冲上去,抓住花慧琴的双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