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突然站起来,手扬起来,我以为她又要打我,连忙躲开,其实,她是把手指向我,说:
“朱建峰,你配不上我。我从来就没有看得起你,一个落败的公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有什么让我为你伤心流泪的,你不配。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下午不是认了我的妈妈做干妈吗?
她现在是更清醒了,还是又糊涂了?
言情说:
“你现在可以配合一下做几项检查吗?”
高悦走到医生面前向医生鞠了一躬,转身向外走去。
医生护士都跟了出去。
言情见他们走远了,说: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我听出言情这话里没有什么好话,说:
“好消息?有吗?我怎么不信。”
言情说:
“一个好消息就是高悦应该完全康复了,随时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