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有什么用?”
我说:
“我只是好奇,如果能搞到自然是最好,如果搞不到就算了。”
吴子琴说:
“我会尽力去弄。”
我说:
“麻烦你了,对了,言情在她父母出事前有没有反常的事情?”
吴子琴说:
“我天天跟她在一起,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她的工作效率很高,尽管工作量不小,但她做起来好像很轻松。唯一特别之处是当时数据建模师何东在追求她,每天享受着爱情的包围,不过这也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
何东?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曾经在生命科学楼附近那栋别墅里见过。当时他做了一个很特别的举动——蹲在言情身边问言情:记得我们吗?
这个“我们”应该是指言情和他的过往。
他们之间的过往是什么呢?
我思索片刻,问吴子琴:
“你刚刚跟我所说的,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吗?”
吴子琴说:
“没有,因为如果多让一个人知道,我就多一份可能被灭口,这几年我做梦都怕把这件事讲出来。”
我说:
“谢谢你的信任,我尽量不负你所托,我们差不多都聊完了,出去吧。”
卫生间的门打开时,江月娥坐在妈妈的床边,妈妈此刻已经睡去。
她看到我跟吴子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倍感意外,几次要问,又忍住了。
吴子琴抱住江月娥说:
“好妹妹,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跟其他人讲。”
江月娥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