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那边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很阴森,很阴森地说:
“你是谁?那个死老婆子死了吗?哈哈……”
电话那头把电话给挂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尽管他做了伪装,尽管他用了变声器,我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个人就是那个龙爷,那个差一点就置我于死地的龙爷。
我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的人生中有一个遗憾是我父亲离世时我不在身边,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母亲离世时我在身边却没有看到她走的最后一面。
艾俐说妈妈进了手术室娄医生发现心脏的血管几乎是毁灭性裂开,虽然及时止住了血,但是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妈妈被推回病房十分钟不到就走了,当时她醒过来一次,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静静地走了,走的时候还插着输血的血浆。
太平间里我见到冰冷的妈妈。
她依然是那样的安祥,美丽,我第一次这样安静地端详着妈妈,第一次这么久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