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怡听后,陷入了沉思。我知道她正在权衡利弊,思考着最好的解决方案。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我,说道: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让媒体曝光这件事情。但是,你必须真心实意地为我妹妹披麻戴孝,这是对她最后的尊重。”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
“谢谢你,高怡。我会做到的。”
欣然抢在高怡开口之前,说:
“朱总,披麻戴孝是小辈对长辈尽孝,你与高悦是同辈,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你将来怎么与高伯伯、王姨相处?其实我知道,你早就把高伯伯王姨当成了你自己的父母,你总是说一定要找机会报答高家,一定找机会找高家谢罪,何必在形式上讲究呢?披麻戴孝不如改成负荆请罪,你可能要委屈一些,岂不更表现出你的诚心。”
高怡盯着欣然一言不发。
现场空气似乎是凝固了。
这时张猛怯生生地说:
“朱总身份尊贵,不便负荆请罪的话,我可以代劳吗?朱总与我有恩,看着朱总委屈,我心里上也不好受。”
高怡转头看看张猛,似乎在责怪他多嘴,然后转过头对欣然说:
“小丫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好,负荆请罪,我倒是看看怎样的一个负荆请罪!明天九点,在卧龙山公墓见。”
高怡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街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