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落在温枯身上的目光，看了司锦萱一眼。

司锦萱也抬头望着她，“我知道……那个屠了神殿的邪修女人，一定和她有关的。”

“圣羽郡主的话，别人不信……我信。”

“夜寒，你说，这个女人是那邪修伪装的概率……有多大？”

涅盘重生，司锦萱似乎跟着连脑子都变得好使多了。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看起来好像都还是心平气和的。

夜寒看了她好半天……这让司锦萱心头依旧有些发寒。

这么久……他都不曾仔细看过她，却因为凤云栖……愿意看她。

“你想多了。”

终究，夜寒只落下这样一句话来。

“若真是凤云栖，她要做的，不是卷入天宫之事，而是……先杀了我们。”

夜寒太了解凤云栖了，她素来都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

一旦她回来，就是拼上一切，都绝对不会让他和司锦萱好过的。

怎么可能放着这仇不报，跑来天宫瞎霍霍。

只为救一个小女孩？

夜寒摇摇头……他认识的凤云栖，可没那般有血有肉，她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侄女’冒这份险的。

司锦萱见他那样笃定，心头又酸又恨。

“夜寒，你真的了解凤云栖么？”她也冷笑一声，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再度看向白帝那边。

凤云栖……从来行事诡计多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尤其在勾引男人这一块，绝对是顶尖的好手。

看看那个贱人，明知道天宫长公主心仪白帝多年，竟是堂而皇之的夺人所爱。

这行径……与当年的凤云栖又有什么差别？

当年……明明是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