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心思,他说道:“正所谓学我者生,类我者死!”
“我是没办法才这样,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但你们不同,现在姬氏就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它不再是弱不禁风,经不起风雨的姬氏了,它现在可以给予你们最大的支持,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别怕,别怂,也别担心!”
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道:“它现在经得住,本侯也护得住,只要不将天捅破,就别担心其他的。活的肆意,活的张扬,替先生好好活出当年不曾活出的模样,好不好?”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再看看先生那期许的眼神,抹了抹发红的眼睛,哽咽地笑道:“好!”
姬松笑了笑,最后的笑声越来越大,好似要将心中的憋闷都笑出来。
他来到大唐后就一直活的憋屈,处处忍让,处处与人为善,处处不敢逾矩,要不是两世为人,早就被憋疯了。
眼前三人是他的延续,但他不想三人将自己经历的再经历一遍。
就像他方才说的,现在的姬氏护的住他们,他姬松也还扛的住,他们不需要憋屈,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是对的,那就去做。
少年人要是不意气风发,不肆意飞扬,那还活着有什么劲?
等他笑声慢慢停下来,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对三人道:“第三次探航是你们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要是还不能让本侯看到你们的成长,那到时候就别怪本侯言而无信了。”
“去吧!好好想想,等了想通了就去做,不必告诉我的。另外家里有些东西也去好好看看,认真的看,仔细的看,都给我记在心里。”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姬松眼中充满不忍,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本是大好年华,却要背负不该承受的责任,还是自己强加给他们的,他还做不到心安理得,当做没事人一样!
三人都是这个时代少有的聪颖之人,又经过他多年来的教导,不管是学识还是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以比拟的。
这是时代的差距,也是眼界的宽广与否,所作所为更是不由自主,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身边的一切。
但同样也是孤独的,因为没有太多的‘同类’,有时候更是被认为是异类,这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清醒的人总是被误解和孤独的。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这是皇帝的意思?”
李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姬松身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