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砚触及那翡翠,十分冰凉,用布包好,交给了李雨微。
“欧阳伯伯与我爹有过命的交情,他的命还是我爹救的,他应该不会故意害我爹娘的吧?是不是他也不知情?”
“你欧阳伯伯确实不知情,但他夫人却是故意为之。”
“啊?伯母她...她为何要害我们?”
“欧阳家的生意,跟你们家是不是很多是一样的?”
“对,对啊,但我们是良性竞争,互惠互利的啊。”
“那是你们认为。欧阳夫人想把女儿嫁给你,就是抱了合并两家的势力的意思,争取发展壮大将来做皇商,而你拒绝了她的提议,另娶他人,所以她换一种方式合并你们家的生意呗。
先熬死两个老的,到时候他们来哭一哭,那一对翡翠按惯例传给下一代,你们两个年轻的也活不了多久。”
“啊!”真是爆炸性的消息,戳痛了于家四个人的心。
于父: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于母:二十多年的手帕交,竟然为 一己私利做出这种事!
于砚:世界太复杂太可怕了!
徐氏:唉,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嫁给夫君,夫君娶了那欧阳小姐,公婆就不会受这种罪了。
“神医、不,大师,现在这邪物已经取下 了,我爹娘会好起来吗?”
“他们已经被阴气和怨气侵蚀得衰竭,如果不加以医治,还是熬不过三年的。”
“求神医出手相救,多少诊金我都愿意凑。”
于砚跪下了,徐氏也跟着跪下,抹着眼泪不说话。
“起来吧,我可以救。”
李雨微给他们把脉后,她的计划还是施针激发体内的生机,以及吃药慢慢养回来。
先写了一张药方让于砚派人去买药,还让人买些朱砂和符纸回来。她这边便开始先给于母施针,因为要撩起衣服从后背扎针,便只让徐氏陪着,用了两刻钟,才结束。
“娘,你感觉怎么样?”徐氏关心地问。
“额,感觉暖洋洋的,身上的冷意和和疼痛都减轻 了很多。”
徐氏听这这么说,心里才好受了不少。
接着,便给于父也施了针,这会是让李砚陪着。
于父跟于母的感觉一样,感觉从寒冰洞回到了阳光下,温暖的感觉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