崞县北城的炮声不断响起,声音传遍整个崞县县城。
大街上早已空无一人,以往最热闹的牌坊也都不见人影,只留下家家户户紧闭的大门。
遭受炮击的城墙上,残尸断臂散落一地,青色的砖墙更是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色。
一轮炮击结束,城墙上除了尸体在没有一个活人,城墙上的守军再遭受炮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全都逃了。
第一个爬上城墙的虎字旗战兵,见到城上空无一人的情况神情一愣。
和攻打代州城比起来,崞县的城中守军一点抵抗都没有。
很快,城外越来越多的战兵通过云梯登上了城墙。
一杆虎字的大旗插在了城头最高处。
城门打开,一支支等在城外的大军有条不紊的开始进城。
城中的布局和重要位置,早已被外情局的暗谍绘图标记出来,大军一进城,开始对另外的几截城墙上的守军进行清理,同时对城中重要地点派出大军占领。
“县尊不好了,贼兵进城了。”赵兴连跌带撞的闯进了县衙的后衙。
与袁家父子分开不久,他便碰到了从北面城墙上逃回来的守兵,得知了贼寇夺得了北面的城墙。
坐在后衙的周守池脸色一变,急切的问道:“不是有袁指挥使坐镇,贼兵怎么可能这么快进了城。”
“别提那位袁指挥使了,他只去北面的城上转了一圈,看了一眼城外的贼寇大军,便说守不住了,然后自己就逃了。”赵兴愤恨的说。
对方堂堂振武卫指挥使,和城外的贼兵都没有交手,便不战而逃,从心底里他瞧不起对方。
“怎么会这样!”周守池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