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走,他家中的东西自然要一块带走。
潘希光点点头,道:“快去快回,没用的东西就不要带了,这一次出城不能带太多人,动静闹出太大,本官也同样走不了。”
“学生明白,学生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一下就回来。”朱幕僚朝潘希光行了一礼,然后急急忙忙离开后衙。
先一步离开的长随跟随潘希光多年,做事情十分有分寸,知道这种事情要背着人,所以只喊了几个跟随多年的下人,偷偷去收拾东西。
对于那些来到阳曲以后收入府中的下人,一个也没有通知,就连收拾的物品也没敢带太多,很多东西全都留了下来。
即便如此,也足足装了好几大车。
到了后半夜丑时二刻左右,潘希光坐上了等候在府衙门外的马车,连夜出了城。
出城走的是南城的城门。
随着潘希光的离开,南城门的守将见势不妙,直接带着人也逃离了阳曲,而城门一直大开,直到天亮才被人发现。
追赶解士公等人而来的那一队虎字旗骑兵,此时正在距离阳曲十几里外的地方。
对于山西巡抚离开阳曲的事情不知道。
休整了一晚,战马也都差不多也恢复了马力,骑兵给马专门喂了精料,这才给自己准备食物。
“大队长,在咱们左边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大股溃兵的踪迹。”
一早就派出去的哨骑带回来附近的情况。
大队长赵武谷愣了一下,旋即问道:“哪里来的大股溃兵?难不成是从天门关逃出来的溃兵?”
“大队长忘了,咱们追解士公他们来的路上,不是还有一支跑了的抚标营。”副大队长陆良在一旁提醒道。
听到这话,赵武谷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着说道:“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没想到这支兵马居然没有回阳曲,也好,就拿他们先开刀。传令下去,让咱们的人抓紧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