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臣最近在阉党余孽,发现河南巡抚郭增光与河南巡按御史鲍奇谟,开封守备副使周锵,祥符知县季寓庸,强拆大片民居为魏阉竖立戴德和成德两座生祠,此人为阉党余孽,不仅不能把朝廷兵马交给他,还应押送京师问罪。”李国普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朱由检脸色当即一沉,目光狠狠地剜了来宗道一眼。
对魏阉他最恨不过。
他堂堂大明信王,甚至要讨好魏阉才能不被魏阉针对。
每每想起当初他在魏阉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他都恨不得生啖魏阉的血肉以解心头之恨。
魏阉虽然死了,可阉党余孽还在。
自他登基以来,朝中一直在清理阉党余孽,提拔那些曾经被阉党打压的忠贞之臣。
一直以来都得到他信任的来宗道,居然举荐一个阉党余孽。
谁不知道他最厌恶阉党之人。
偏偏来宗道这么做了。
在他看来,来宗道这么做,等于公然和他这个大明天子对着干。
心中对来宗道不满起来。
“河南巡抚郭增光的事情内有情由,而且眼下的河南需要一个熟悉河南情况的人做大军统帅。”来宗道出言为河南巡抚郭增光辩解。
他是真的担心河南那边的情况,希望能有一位有力的人物抵御贼军,重新恢复河南稳定的局面。
一旦河南有失,四川湖广都被受到波及,朝廷对西南的控制也会被削弱。
这时候,就听李国普开口说道:“陛下自登基以来,拨乱反正,诛魏阉,阉党势力大减,大明正朝好的方向发现,若眼下重用郭增光这样的阉党余孽,务必会使那些阉党余孽再次威势大涨,这对朝廷不利,对江山不利,还请陛下下旨,擒拿郭增光入京治罪。”
“陛下万万不可呀!”来宗道急忙阻止道,“魏阉已死,剩下的阉党余孽没有了主心骨,自会散去,陛下若能重用郭增光这类与阉党并无太大关系的朝臣,必会使一众朝臣归心。”
然而,他的话不仅没有说动朱由检,反而使朱由检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作为首辅的施鳯来,冷眼旁观眼前这两个阁臣之间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