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孙传庭长叹了一声。
洪承畴说的都对,让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了。
洪承畴看着孙传庭说道:“伯雅,你也在大明为官多年,后来又回代县呆了几年,这个朝廷你应该早已看清楚,难道你真觉得还有救吗?”
“可,可大明才是天下的正统。”孙传庭迟疑地说道。
闻言的洪承畴摇了摇头,道:“历史上的正统王朝不止大明一个,要是仅凭正统两个字就该万万年相传,那么至今还是秦,根本不会有汉,有晋,有盛唐,更不会有什么大明。”
“我,我说不过你。”孙传庭见自己说不过,干脆闭嘴不言。
洪承畴却没打算这么放过孙传庭,而是继续说道:“不是你说不过我,若是你心里面清楚,大明早已病入膏肓已经药石难治,照现在这个样子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王朝取代,而新朝的出现是迟早的事情,你心中所想和嘴上所言不一样,所以你才辩不过我。”
孙传庭没有接话。
说了半天话的洪承畴有些口渴,伸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发现里面没有水,转头对外面喊道:“来人!”
“藩司有何吩咐!”门外的人来到屋中。
洪承畴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空茶壶,道:“泡壶茶送过来,顺便把这几个杯子也清洗一遍。”
对方端着茶壶和几个杯子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这时候,孙传庭看着洪承畴,感慨道:“想不到你都已经是虎字旗的布政使了,看来刘恒十分重视你。”
“主公你也看重你,不然你以为自己能够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洪承畴回了他一句。
听到这话的孙传庭又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