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由谁守在这里合适?”邢朝喜反问道。
师参谋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苦恼的说道:“盖州城的这个位置正好顶在满清的胸口上,要有一个持重的人留下来坐镇。”
“听你的话,看样子是有人选了。”邢朝喜笑着问道。
师参谋长笑了笑,说道:“是有一点想法,不过眼下还要再看看,接下来咱们还有一番苦战要打,奴酋是不会甘心把盖州这么重要的位置拱手交给咱们。”
“城池我都攻下来了,还怕守不住吗!”邢朝喜嘴里说了一句,旋即道,“走,咱们进去瞧瞧,听说以前伪清的伪王代善曾在这里住过,这里勉强也算是伪王府的别院了。”
师参谋长笑着说道:“想看王府还不容易,咱们虎字旗没少拿下大明的藩王,大明藩王府那可是耗费大量银子和民力修筑,布局也是比照着皇宫弄得,比一个伪清的伪王住过的地方强出百倍,除非伪清那个伪帝的皇宫,或许还有几分看头。”
“得,我随口一句话引出了你一片长篇大论,不说了,咱们还是先进去。”邢朝喜嘴里告饶,抬腿迈步跨过将军府的门槛走了进去。
一旁的师参谋长跟了上去。
两个人进城没多久,陆战师在城中的营正和几个支队长纷纷赶来遏必隆的将军府。
邢朝喜挑出一间较大的屋子,和两个营正与几个支队长临时举行了一场会议。
屋中的一面墙壁上,被邢朝喜的护卫挂了一副辽东全境舆图。
“起立!”
屋中有人喊了一句。
邢朝喜和师参谋长两个人走进屋中,来到各自的座位前。
其中邢朝喜双手向下压了压,嘴里说道:“都坐吧!”
邢朝喜和师参谋长两个人落座后,其他人这才纷纷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