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百姓不喜虎字旗,却也没有人丢烂菜叶往使臣队伍中砸去。
对于百姓来说能吃的东西自然不会浪费去用来砸人,同时百姓也不敢,能够打的明军丢掉半壁江山的虎字旗,百姓们心中也害怕。
“这就是虎贼的士卒,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一处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几个读书人打扮的人通过窗口看着街上的使臣队伍。
“以后说不定不能再喊虎贼了。”邻座的另一位读书人开口说道。
最先开口的那名读书人扭头看向对方,一脸不屑的道:“既然是贼,那一辈子都是贼,就算是秦淮河的水也洗不掉他们一身的贼气。”
“洗不洗的掉他们身上的贼气不好说,但肯定能把他们骨头给洗酥了。”说话的读书人甩手打开手中的折扇,只见上面露出巢民两个字。
“哈哈,辟疆兄你呀!”说话的是年纪最大的陈贞慧,他用手笑着点了点面前的冒襄。
同桌而坐的三个人都是仕林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其中以陈贞慧年纪最大,冒襄和方以智都要比他小上几岁。
“快看,那个是不是就是虎贼擅使的火器,好像跟军中的没有什么不同。”方以智突然对两个人说道,同时用手指着使臣队伍携带的火铳。
冒襄把头往外探了探,嘴里说道:“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太大区别,要是能够更靠近一些看清楚点就好了,说不定能看出哪里不一样。”
所在的酒楼虽然靠在街边,但与街上还是隔了一段距离,中间又有不少百姓阻挡了视线,想要从酒楼上完全看清楚自然不可能。
除非虎字旗的人把火铳用手举起了让他们可以看个满眼。
“不用看了,有区别的。”陈贞慧开口说道,“虎贼的火铳不用火绳,直接就能打响,因为上面有火石,遇到雨雪天气虽说也会受到影响,但比起明军使用的火绳要强很多。”
他年纪要大一些,明军在北方的失利,他曾经有过一点研究,尤其是知道虎字旗擅使火器之后,就更好奇明军为何会败了,毕竟要说火器,大明同样不少,而且种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