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份诏书在,他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前功尽弃。
一旁的下人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范文程扭头看向他,问道:“史宪之那些人是否知道此事?”
“属下听说史可法一大早就去了宫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诏书的事情。”手下说起自己得来的消息。
范文程绕着屋子转了几圈,最后又看向手下这人,问道:“除了史宪之还有什么人去了宫中?”
“礼部侍郎钱士升也去了宫中,他与史宪之是一同去的。”手下人说道。
范文程想了想,问道:“钱阁老呢?他有没有进宫?”
“这倒没听说。”手下的人又摇了摇头。
闻言,范文程嘴里暗骂道:“这个老狐狸,既想吃鱼又怕弄一嘴腥。”
此时,文渊阁内。
史可法和钱士升找上了内阁次辅马瑶草。
之所以没有找钱谦益,是因为钱谦益根本不在宫中。
“阁老,听说太上皇又送来了一份诏书,不知阁老可曾见过?敢问阁老何时当众宣读这份诏书?”史可法目光直视着马士英。
等着他给一个回答。
马士英眉头皱了起来,嘴里说道:“宪之从哪里听到的谣传?我这个次辅都没听说过,你这个左都副御史是从哪里听说的?外面有些要穿是不可信的,宪之你要理智的看待,不能什么闲话都当真。”
“阁老就跟我说到底有没有这份诏书吧!”史可法直接问道。
马士英一摇头,说道:“我没见过什么诏书,宪之要是见到了诏书,不妨拿过来也让我瞧一眼,自上一次太上皇的诏书后,我就再未曾看过太上皇的诏书。”
听到这话的史可法眉头一皱。
关于诏书的事情,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他不信马瑶草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宪之还有其他事情吗?”马士英话外之意便是没事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