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棉惊恐得发现,方才那个出声的妇女死了,脸皮铁青,表情满是惶恐,嘴巴大张,浑身僵硬的倒在了地上,眼神中满是茫然,恐惧与无助。
死亡就像是悬挂在人们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之时,恐惧和害怕会是第一的本能反应,可一旦醒悟过来恐惧和害怕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届时恐惧就将转变为愤怒。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便有人抄起一旁的椅子,朝着那死者冲去。
有了一个人带头,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但是他们并不明白,诡奴是不会死的,只要源头的厉诡没能被解决,它就永远不会死,除非是同样源自厉诡的袭击。
柳红棉也不明白这点,但她却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够再继续待下去了,方才那女人的一声尖叫,恐怕已经惊动了雾气里的东西,必须得离开才行。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推测,但凡平时有多看电影的人都能想得到,所以趁着混乱,她一把拉着妹妹的手冲出了房间。
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必须得换过一个地方才行。
然而在雾气笼罩的范围,又有哪里才会是安全的?
房门被拉开,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身影,冲势太快,猝不及防之下想停下来根本就来不及,柳红棉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撞了上去。
诡异的是,她竟然直接从那人身上穿过去了,仿佛那只是一个只能被看见却无法被触碰的影子。
好家伙!想带球撞人?
苏远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挺年轻的,姿色不错,身材也可以,但是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她死死得拉着一个诡奴的手做什么?
再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苏远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房间里怎么只剩下一个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