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没有—,啊—!”不待向芯妤把话语说完,夏霏墨满目嫌弃的将怀中娇妻一把推倒,推她的力度用了五分力量,美人没有防备,应声坠落,重重地跌倒在了冰冷的木质地板之上。
“你这妇人,十分恶毒,就因为表小姐无辜累你落水,你竟然教唆花匠牛二力暗中破坏荷花池边的倚木栏,想让表小姐坠入池水之中,却不成想,害得小俊公子无端溺水,深陷昏迷,如此恶劣行径,委实让夏府蒙羞。”夏霏墨毫不顾忌的道出了从牛二力口中探来的招供,原封不动的述说了出来。
这席话一出口,骤然震惊厢房,向芯妤捂着疼痛难受的下巴,美目增大,素白的面颊上尽显惊恐之态,眼光所露之处皆是惊骇之色,她难以置信夏霏墨口中的言论,竟然是对自己所言。
“不,不是我,夫君,你听我说,小俊落水,我也是方才听了丫鬟所言,才知晓此事。”向芯妤俯地哭泣:“那一夜,夜游清凉河畔,我无意落水,虽然狼狈,但是妾身并没有迁怒过表小姐,那一日荷花池边,表小姐想送手镯与我赔罪,妾身与她推拒,皆是因为想归还表小姐的好意,那手镯是表小姐亲母所赠,妾身焉能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却不想在与她的推拒中,失手跌碎了她的心意,妾身当时羞愧极了,也自责极了,并没有像表小姐所言那般对她心生恼怒。”
梨花带雨的哭诉,我见犹怜,可是向芯妤的眼泪,在夏霏墨的看起来,却是鳄鱼的眼泪,全是谎言。
“哼—,满嘴挑拨离间之词,到现在你还不死心,妄想污蔑表小姐,”夏霏墨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邪祟:“三日前,你根本就没有去游逛市集,而是偷着去见牛二力,用了一件贵礼,收卖他,让他在倚木栏上做手脚,好让你出气,对吧?”
“什么?!这是谁说的混账话,妾身没有,并没有做过这等恶心之事。”眼眶里的泪水更加拥堵了,她想要停止哭泣,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没有!哈哈哈—,可笑—”凉薄的寒唇冷酷下压,夏霏墨目光凌厉的望着俯跪在地上的女子,伸手从暗袖之中,掏出一串物件出来:“夫人,你好好看看这件收买牛二力的贵礼吧。”
闻言,向芯妤轻抬额头,忽暗的火光陡然一照,那一串晶莹剔透的翡翠佛珠,是如此醒目,如斯光彩照人,如此伤绝人心。
“这佛珠……,怎么……”美人羸弱的目光即刻转向自家夫君,突然她发现男主极寒目光中正喷射出一股吃人的气息。
“不……,我没有……”伤泪横溢,向芯妤痛苦的哀求是一个女子陷入绝望的无助:“夫君,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