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韦萱被赵莲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双手指被上了夹棍,当即皮开肉绽,好不血腥。
当受伤的韦萱被送回夏府,水韵阁的一行人都吓傻了,丫鬟们赶忙请来了郎中,郎中说得用最好的金疮药敷用,这时候大丫鬟才想起来夏府最好的金疮药是在东书房里,于是赶忙来了东书房求药。
当向芯妤赶到水韵阁的时候,双指连心的剧痛让韦萱脸色苍白,冷汗淋漓,但是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果然是一个有血性的女子。
“夫人,若是疼就喊出来吧。”向芯妤一边清洗着韦萱的伤口,一边忍不住心疼的说道。
韦萱吃痛摇头,此刻的她满心愤恨,百般委屈,赵莲的恶意陷害令她遭受到了人生最大的痛苦。
就在一群人手忙脚乱在水韵阁忙活的时候,刚从军营回来的夏霏墨一进夏府大门,便听到了韦萱受伤的消息,于是他大步流星的从院门外赶了过来。
屏气查看床榻上的韦萱受伤的手指,血肉紫青的程度,让夏霏墨深邃的眸子暗了又暗,他明白十指连心的痛苦,所以夏霏墨勉强忍着脾气,询问一旁的郎中:“夫人的手,到底如何?”
“回将军,幸好没有伤着骨头,就是得受几天皮肉愈合之苦,不能碰水。”郎中的诊断让夏霏墨原本紧绷的情绪安稳了一些,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伤筋挫骨是大忌。
夏霏墨轻轻地坐在床边,凝视着韦萱那因痛苦而略显苍白的面容,眼神中落满了疼惜:“夫人,受苦了,此伤,你是替夏府受的。”
韦萱看着夏霏墨,缓缓摇头道:“夫君,莫要记仇,以免给夏府带来麻烦。”
夏霏墨皱起眉头:“好好养伤。”
向芯妤从旁仔细给韦萱受伤的手指上药,她神情专注,每一个动作都极其轻柔细致,每一次的涂抹都极为小心,生怕弄疼了韦萱。
夏霏墨看着向芯妤包扎的动作,十分熟练,不禁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
上完药,向芯妤将韦萱的双手用新布条包扎好后,轻轻地说道:“夫人,明日奴婢再来给夫人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