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有其价码

“他,不必留下全尸。”叶神的话语,轻描淡写间,却宣判了一个生命的终结。这,便是强者的法则,是这个世界最真实也最冰冷的规则。

在生存的渴望与死亡的威胁交织下,士兵们的内心防线轰然崩塌,兽性被彻底唤醒。他们相互对视,眼中不再是战友的默契,而是冰冷的杀意与疯狂的贪婪。叶神的杀生剑意,如同催化剂,让这股力量瞬间爆发,将理智的枷锁彻底粉碎。

叶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步伐坚定地向王宫大门迈进。而那名裨将,在他眼中,不过是一道即将被撕裂的风景线,命运早已注定,他将成为这场盛宴中的一盘小菜。

与此同时,在王宫的另一端,李牧老将军的目光穿透了重重宫墙,锁定在即将抵达的叶神身上。他深信,那个改变赵国命运的男人,一定会来,且带着不可一世的锋芒。突然,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伴随着剑鸣穿透空气,直击李牧的心房,那是叶神独有的气息,宣告着他的降临。

“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坚固的宫门在叶神的力量下化作碎片,四溅的木屑与尘埃中,一抹血衣身影缓缓步入,那是一件被鲜血染红的战袍,发梢挂着未干的敌血,手中的生死剑更是散发出妖异的红光,每一道光芒都是无数生命消逝的见证。

李牧目睹此景,胸中怒火如火山喷发,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出,他声嘶力竭地咆哮:“叶神!你,你这个化身修罗的恶魔!”那声音中既有愤怒也有绝望,但在叶神那冷漠的注视下,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叶神,仿佛并未听见这声怒斥,只是轻轻转过头,给予李牧一个冰冷的笑容,那笑容背后,是无尽的风暴与死亡。这一刻,他不再是凡人,而是这片战场上真正的神只,主宰着所有人的生死,也预示着赵国命运的新篇章。在幻想的迷雾中,历史被重新编织,一幕幕光怪陆离的场景缓缓展开。

“世人皆知,因果轮回,错行必偿。他们,妄图以凡躯阻挡星辰的轨迹,不过是自寻死路,魂归黄土亦难洗其罪!”叶神的话语,如同深渊中响起的雷鸣,震颤着每一个听者的心弦。他的步伐,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无形的火焰,留下一串串灼热的血印,那是对背叛与阻碍最直接的宣判。

李牧,这位曾心怀慈悲,欲为叶神求情的智者,此刻却如遭雷击,双眼圆睁,满含不甘与愤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口混杂着不甘与绝望的鲜血,如同凋零的花瓣,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最终无力地洒落在冰冷的石板上。他的心中,叶神的形象瞬间崩塌,化为一头冷漠无情的巨兽,吞噬着一切温情与信任。

“忠诚与背叛,一念之间,我错付了真心,却换来如此结局!”李牧的意识在模糊中沉沦,两个惊惶失措的军士慌忙上前,试图扶住这位即将倒下的英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叶神无尽的恐惧与不解。

叶神,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那笑容中藏着对世间万物的俯视与超脱。他未曾停留,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迈向那象征着权力巅峰的王宫大殿。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千年的恩怨情仇,每一步,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凝固。

大殿之内,禁卫军如潮水般涌现,但在叶神那足以令鬼神退避的“杀生剑意”面前,他们却如同惊弓之鸟,纷纷退避三舍,连大气都不敢喘。宫殿深处,群臣哗然,仿佛目睹了末日降临。

赵王迁,这位本应君临天下的王者,此刻却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叶神滔天杀意的恐惧,也有对尊严与权力的执着。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便是那传说中的叶神?”

叶神驻足,生死剑轻转,剑尖轻点地面,一抹妖异的红光在剑身上流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我曾以为,你这等修为,应是超脱世俗,独立于世的存在,却未料,你也甘愿沦为权势的傀儡。”他的语气中既有惋惜,也有不屑,仿佛是在对一位老友的失望。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大殿之上,那是一位半步传说的强者,他的出现,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叶神大人误会了,世间万物,皆有其价码,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那黑衣人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力量与智慧。

这一刻,大殿之内,权力、欲望、忠诚与背叛交织成一幅错综复杂的画卷,而叶神,则如同这画卷中的点睛之笔,用他的剑,他的意志,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在那月华如练的夜晚,叶神的双眸仿佛蕴含着星辰碎片,轻轻一眯间,透露出的是对未知来者的微妙警惕,如同猎豹锁定了夜色中的猎物。半步踏入传说的境界,这等实力,即便是天地间最微渺的风尘,也难以掩盖其身上的磅礴气势,他,无疑是武林中一抹不可小觑的亮色。

而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竟是出自一位身披黑袍的女子之口,宛如幽冥中绽放的彼岸花,既诱人深入,又令人心生畏惧。她的出现,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平凡。

“藏头露尾,是欲以神秘自居,还是怕我叶某人剑下无情,逼你现形?”叶神的话语中,每一字都如同锋利的剑芒,不仅携带着刺骨的寒意,更蕴含着挑战一切强者的傲气。他的身形未动,却有一股无形的剑意自体内汹涌而出,仿佛天地间的所有锋芒都汇聚于斯,让四周的赵国军士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赵王迁见状,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望着那些退缩的军士,心中五味杂陈,却只能无奈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在这场强者之间的对峙中,他仿佛成了无关紧要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