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最高的房间里。
李师师被轻轻放在了龙凤红木雕花大床上。
水粉色的床幔搭在两边。
此时此刻,李师师双臂挽住武鸣的脖颈,上身扬起,略微丰满的红唇印在了武鸣的嘴上。
武鸣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但也并没有抗拒。
李师师无疑是会的。
无论是之前的学习,还是在樊楼里耳濡目染,经意或者不经意间,都看过不少插图。
甚至一些年老色衰,没找到去处的娼,会留下来做嬷嬷,指点和教导新人。
偶尔开心了,也会将绝活拿出来分享。
还说个别男子被她炮制的连连倒吸冷气,话都说不出来。
往往到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笑得比较开心。
也有虚心请嬷嬷教导如何运转经脉进行发力的。
想要提高一下业务能力。
但李师师大脑一片放空,仿佛魂牵梦绕的那个身影再次出现,她在一个特定的时机做出如此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
“嗯?”
李师师的红唇原本是碰了又碰,沾了又沾。
忽然一条弹性十足的舌头冒失地闯入。
让她忍不住用力闭紧了双眼。
“师师诶!师师诶……”
突然,铿锵有力的哭腔,由远及近。
李师师听出是老鸨子的声音,猛然退缩了。
她看着床榻旁的武鸣,神情不免有些羞涩,有些愧疚,又有些后怕。
若是继续下去,被妈妈撞见,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了。
做了一把皇阿玛的武鸣,擦了擦嘴角,倒也有些意犹未尽。
实在是李师师的动作太过生涩,他不得不负担起主动的一方。
回坐到椅子上,李师师也整理了衣服,擦了擦嘴,迎到了门口。
一开门就见老鸨子捂着心口而来。
李师师道:“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师师做错了事?”
“你没错,是我错了。”
老鸨子一下子就跪在李师师身前:“是我错了啊,不该让你去陪李彦,这下好了,明天李彦还不拆了咱樊楼?这么多人去哪吃饭呐!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滴~~亲娘嘞——!”
老鸨子这一口正宗的汴梁口音拉开了唱腔,真是闻者落泪。
李师师忍不住笑了笑,摇摇头,道:“妈妈何必悲观,这说不定是好事,李彦可能不敢来了的。”
但是老鸨子是想献出李师师,借李彦的手,把樊楼变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