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猜出刘邦可能不会怪罪自己,但曹芳还是慌张的解释道。
他是个标准的怯懦之人。
甚至都不需要威胁,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将一切都说的干干净净。
“郑爱卿,你方才说的话,咱们先放在一边,针对齐王的话,朕另有个迫切的问题想问问你。”
“你觉得朕临阵脱逃,于是国不可一日无主而扶持齐王登基,这件事朕能理解,也不会因此而怪罪。”
“可剩下的,请你跟朕解释解释,我大魏国法亦或者祖训应该没有任何一条说过,臣子能够替天子拟定诏书吧?”
“还有朕自长安起兵之时,你所昭告天下的檄文,若没记错的话,应当也是要天子批阅的吧?”
“这件事,你可否先跟朕解释解释?”
刘邦似笑非笑的问道。
郑冲:“……”
“当时情况紧急,臣只当自长安出兵的乃是贼子姜维,这才慌忙发檄文调兵讨伐。”
“至于天子诏书,老臣虽未请示天子,却是与太后商量过。”
“为人臣子替天子下诏的确是犯上,可太后母仪天下,自是有权替天子做些决定的。”
“若陛下不信,可令臣与太后对峙!”
在他心里,太后从始至终都是司马家的人。
而从前他也算是司马家的鹰犬,与郭太后以及郭家的关系都还算是不错。
他相信,以自己的面子,郭太后应该不至于当面戳穿。
“哦?那好,焦伯,去请太后!”
“朕绝不会让清白之人蒙受一丝一毫的不白之冤。”
刘邦摆摆手,焦伯便小跑着去永宁宫请太后。
等焦伯离开之后,他才又语气阴沉的说出了后半句。
“但也不会让忤逆之人侥幸多苟活哪怕一时一刻!”
……
“如今这宫中又轮到谁做主了?”
“是司马师又回来了?还是郑冲他们又换了个天子?”
“郭公公,你去稍微打听下,但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另外,派人去留意些那小皇帝的动静,虽然哀家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回来,但好歹也要确定他还活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