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则瞧着眼前李四几个小子很是顺眼,又冲其中一个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洒家搬回家去?”
“啊?”
那人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向前冲了好几步方才强自稳住身形。
可饶是如此,依然将周围看热闹的几人撞了个四仰八叉。
其他人听鲁智深那么说,也不由先是一愣,跟着一个个哭丧着脸惊呼起来:
“大师父啊!运、运回许园吗?”
“这...”
他们眼巴巴又可怜兮兮的望着鲁智深。
开玩笑,现在每人抓着俩坛酒还直不起腰来呢,这边离许园还有不少路,可怎么走啊!
“恩?怎么着?”
鲁智深则见几人犹疑,当即眉眼一瞪,口气立马转为不满,音调提高道:
“怎么地?有问题吗?还是不听洒家的话了?”
“啊,不不不!”
几人慌忙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个个因提酒坛而脑门上青筋暴起着,又哈着腰。
脸上的神情看着都快哭了。
“噗!”
“哈哈!”
“这些人是之前酸枣门外那些个泼皮吧?”
“可不就是张三李四他们几个?”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他们这副样子,不由纷纷失笑出声,又在那儿指指点点:
“不过这帮人看起来面色气象,好像比以前和善多了啊?怎么回事?”
“是的啊,当真是奇怪的很。”
“我看他们的身板好像比以前也强壮不少了吧?”
“是啊,奇怪!这酒缸一坛可是不轻来着。”一个衣着看起来有些华贵的中年人这时候也道:
“少说也得七八十斤。关键,我看里面装的,好像是樊楼的顶级名酒——‘天醇’呐!”
“啊?‘天醇’!”
“哇!”
...
“阿,大师父...”
李四这时候听到鲁智深说要他们徒手将这些酒搬回许园,心中马上也是叫苦不迭。
这样搬回去,那接下来至少十来天,哥几个的手不用说,全都给废了啊!
于是他一边哭丧着脸,一边赶忙在心里快速思量着,想着如何劝说眼前的鲁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