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常署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说出这么一句。
只是,这话只出口说了一半,便被常署长硬生生给忍住,将剩下的给憋了回去。
许平心中一动,几乎也就在同时间,他的余光,似乎瞥见志诚的眼神同时闪过一抹厉芒看向常署长,转瞬而逝。
“有人说,说过什么?”许平心中不免思忖:“当时有目击者?”
“平哥儿还真行!”天狼在一旁听的却兴奋了。
要论胡说八道闲扯淡,他天狼生平仅服两个人——一个是那个特别能装逼又特别令人讨厌的庞万春,另一个,当然就是自家的吹水大王,平哥儿!
“常署长,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听您对上次别墅事件的调查结果的,可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一直盯着那件麦田的事不放呢?你究竟想问什么?我想提醒你一句...”
就在这时,许平身旁的志诚忽然开口,而且是极其严厉的冲常署长开口道:
“我们许少爷,才是这两次事件的受害者!”
“还有!”他义正言辞的又补充:“两次恶性事件,可都是我们南江特战旅的精英战士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才将许少爷还有其他人民群众给保全的!”
“啊,是是!”常署长当时汗颜,他甚至悄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偷偷看了志诚一眼,这才稍稳住心神,道:
“骆秘书说的对,我真的是惭愧的很啊!许少爷,我这更是抱歉、抱歉。”
他竟然还稍稍站了站身子,分别冲两人诚致歉意。
一个警署的高阶官员,平素对人莫不是威风八面、威严无比,这种时刻于他而言,倒当真的确是少见。
“呵呵,常署长您客气了,您也只是想关联一下两件案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而已。”许平则只是淡然一笑,望向常署长道。
“感谢许少爷您的谅解。”常署长再致歉意。
“常署长,我还想提醒您一句。”谁知就在这时,志诚却又再度板起面孔冷冰冰道:
“你千万记得,我也一再跟你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许少爷,他可是我们郭老的忘年交,是多年以来公开场合下,郭老结交的最后一位好朋友!好多话,我劝你最好掂量清楚了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