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吩咐了厅外巡逻的弟兄,只要看见他们胆敢乱动,立马就上去以此为由暴打一顿!”
“可大哥你看,直到现在一个进来汇报的人也没有,更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响动,可不正说明那群草包已怂的跟软豆腐一样了吗?这是真被打怕啦!”
“哈哈哈!”杜迁和宋万听完先自开怀大笑起来。
“最近山上来的小喽啰不少,正需要添置房舍,我看,就让他们自己先组成施工队,先干上半年伐木盖房子吧,盖的不好,打!”宋万已经冷声说道。
“哎?兄弟?这是干什么?盖什么房子呀?”杜迁忽然小眼珠子提溜一转,笑嘻嘻道:
“最近那,喽啰们都反映说旱厕那里臭的特别厉害,我看,就先把他们都安排到旱厕那儿去吧,让他们先干上大半年,只要还能闻出一点臭味,那就每天都是一顿暴打!”
“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四人尽皆捧腹大笑,笑的得意而猖狂,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也难怪,在梁山上,他们四个人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说出的话,就等于圣旨!
王伦笑够了就靠在椅背上抚摸着已吃的圆鼓鼓的肚子,先不屑的撇着嘴,又极满意道:
“这就对了!不是说这群小子上山前还都很横吗?不然也不能被他们抢来一万贯的巨财不是?
可现在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特么是梁山!”
他忽然神色凝住,甚至还用两根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
“再牛逼的人到了这儿也得给老子盘着!
猪狗一样的东西,刚上山来不暴揍他们揍谁?不揍能懂规矩?”
他斜眤着醉眼扫视着三人,似在征询。
“啊!是是,大寨主!您说的对!”
“咱们就是想整他们呀,不然哪来的乐趣?”
“放心吧,一定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
朱贵三人急忙起身,又极其殷勤地为王伦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