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已离她远去,林舒这会儿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上一世辛苦养大的儿子,她那可怜又聪明孝顺的好大儿,。
顾久见她还在出神,不满的掰过她的身子,略带醋意的吻落下。
林舒推开他,随即想到什么,一把扯过他的衣领,踮起脚跟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处。
顾久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没见过林舒主动的他,不由更不客气了。
......
第二天林舒醒来,拍开胸前的大手,瞪了一眼眼前这位扰清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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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长流,你不懂?”
“噗嗤!”
顾久忍俊不禁,低头看了眼自己强壮的身体,笑问:“你怕是对细水长流有什么误解,这个成语只适合我爸妈那种中老年夫妻。而我只需要随心所欲。”
林舒好想骂欲你个大头鬼,只是所有的话都被某人堵了回去。
由于男女体力上的巨大悬殊,这场角力赛,顾久完胜。
等两人收拾妥当从房间里出来,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到国营饭店吃了早餐,林舒去供销社用工业券买了几样工具,便和顾久一起骑车出了城。
骑车一个小时,找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头,老规矩将自行车找一处茂盛的灌木丛藏起来。
刚进山林舒就发现地上长了一丛丛的地菍,“顾久,这个紫色的果实好吃。”
顾久蹲下身,摘了一颗紫色的小果实,“这长在地上有点脏吧,真能吃?”
“当然。”
地菍,有的地方叫铺地锦、山地菍,地稔等,是野牡丹科,野牡丹属的匍匐状小灌木,是一种集药用、观赏和保健于一体的优良地被草本。
地菍整株可入药,果实可以吃,可以酿酒。有的地方也叫它痔疮草。
林舒掏出一个小布袋,让顾久摘起成熟的紫色果实装进里面。
她自己继续在林子里搜寻,有时发现什么直接弄一些收进系统,地菍也弄了不少植株收进系统。
地菍植株的收购价还不错,系统给了一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