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一听,高兴的连说了三个好,“正好脸上受了伤,喝点酒消消毒。”
“噗嗤!”林舒忍俊不禁。
真是酒鬼想喝酒找的理由都奇葩的很,喝酒还能给脸上的伤口消毒?
看他跟她爸这么熟稔,想来是经常来店里和她爸聊天的街坊邻居。
“曾叔,你中午不回家,曾婶会不会担心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去和曾婶说一声,告诉她你在我家吃饭?省得她担心你。”
曾大爷摆摆手,在店门口的长条凳上坐了下来,“不用,我家那个披着虎皮的家猫,恨不得我三天三夜不回家,怎么可能担心我,如果担心我,就不会把我的脸挠成这样子了。”
要知道,脸是男人的面子,面子工程都被挠烂了,他还哪有脸在这条街道上混,他今天算是成了这条街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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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妻不贤祸三代,要不是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我真想休了她。”
林舒嘴角抽了抽,“你休了曾婶,那谁给你煮饭,谁给你洗衣、打扫卫生、照顾你?”
所以夫妻相处,男人也别太作。
曾大爷:“......”
他很想有骨气地说:他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但他不会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没底气硬刚。
林大山和街坊邻居经常聊天,所以对老曾家里的情况也大概了解,看他被闺女怼得哑巴了,便问:“老曾,这次你家家猫因为什么原因挠你?”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家闺女相看了个对象,男方家庭稍困难了些,就想着彩礼少点,我家婆子不同意,我觉得困难点给少点也没事,两口子过日子又不能靠彩礼过一辈子,过得去就行了。”
林大山闻言,替他补充道:“然后,你们老两口因为这件事就吵起来了,结果最后她挠花了你的脸?”
“对,你说她讲不讲理,就因为彩礼这事她就来挠我,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彩礼这事如果我们太为难男方,以后他们小两口结婚了,这事还不成了男方心里的一个疙瘩?”
曾大爷觉得小两口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