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忧继续道。
柴绍微微皱眉,但也答应了,条件虽然严苛,然而配方在他手中。虽然香皂和肥皂的制造工艺不算秘密,只要有足够工匠短时间就能学会,但程处忧找来的工匠,显然比他的人更精通,所以工厂的事并未放在心上。
程处忧停顿一下,目光转向一边的柴令武,“最后一个条件,柴家不得与蜀王府过于亲近,任何人均不可。”
这让柴绍颇感为难,皱眉问道:“这是为何?”
程处忧解释:“伯父,并非我不信你们,事关重大,蜀王与我有隙,他之前还派人欲对我下手,可惜我没有证据,因此未曾言明。”
一听见此事,柴绍脸色一变,截杀朝廷三品大将左卫大将军,而且是皇家驸马,这便是犯上的滔天之罪。即使身为皇家也必定要受其责。
但令柴绍意外的是,程处忧并未发怒。柴令武与柴荣则面色惶恐。
柴令武还略有疑虑,毕竟指控如此沉重。柴荣对程处忧的性格了然于心,他断不会为此事撒谎,既然说出来了,蜀王必然做过这样的事情。
“原来那蜀王平时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暗地里却是如此阴险狡诈。”柴荣颇为气愤地说。
柴绍面色凝重地看着程处忧:“处忧,这件事非同小可,没有证据的话,日后不得再提起。”
“我知道,毕竟咱们是自己人,换了旁人我也不会说这些的。”程处忧微笑回答。
“嗯。”柴绍点头,视线扫过柴令武,“令武,从今往后不准跟蜀王来往。”
“明白了,爹。”柴令武恭敬应声。
程处忧此次提出这要求,就是要柴绍警醒一下柴令武。虽然二人关系不好,但两家交情尚可,程处忧也不能坐视他遭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