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如疾风劲鹰,挺方天画戟,疾奔至高丽一员大将之侧,瞬间戟影横扫。
"噗!"
鲜血飞洒,那将领头颅高高抛起。薛仁贵手掌一探,将飞舞的首级抓于掌心,凶煞的目光扫视围拢过来的高丽兵士,令四周敌胆皆寒。
望见浴血奋战的薛仁贵,高丽兵将皆吓得肝胆俱裂,惊慌失措。只见薛仁贵一马当先,奋勇杀敌,如入无人之境。他手起刀落,每一次挥击都带走一条生命,鲜血溅满了他的战袍和战甲,让他看起来犹如战神降临。
“杀!”随着薛仁贵一声怒吼,他高高举起敌将的首级,悬挂在自己战马的脖颈之上。紧接着,他挥舞手中的画戟,再次横扫而过,将面前的敌人纷纷斩杀。随后,他催马驰骋向前,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刹那间,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薛仁贵的戟刃刺穿了最前方敌将的胸膛。那名敌将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薛仁贵斩杀。
此时的高丽士卒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他们满脸恐惧地望着薛仁贵,仿佛见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薛仁贵的勇猛与残忍令他们心生畏惧,不敢与之正面交锋。
就在这时,高顺率领着三百陷阵营士兵从右翼杀出。这些士兵如同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尽管只有区区三百人,但在高顺的带领下,他们却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战斗力。
高顺手持长刀,身先士卒,冲入敌军阵中。他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能精准地命中敌人要害,使得高丽军队瞬间陷入混乱之中。陷阵营的其他士兵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敌军。
在高顺的领导下,这三百陷阵营士兵硬生生地撕裂了高丽军的阵型,使其首尾不能相顾。高丽军队的士气彻底崩溃,他们开始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高丽军队面对陷阵营仿佛群鸭遇猛浪,瞬间就有两百多人倒在了血泊中。变故突如其来,现场顿时紊乱。高丽士卒纷纷转身逃离。“兄弟们,随我杀过去!”薛仁贵振臂高呼,直扑高丽士兵。“薛兄弟,就瞧瞧今日谁杀敌更多。”高顺望着薛仁贵,朗声笑道。“高大哥,咱们较量一番!”薛仁贵同样笑声豪迈。二人往来冲锋,高丽阵前一片狼藉。纵然经历残酷激战,残余之敌仍有四万之众。然而这四万人在薛仁贵与高顺带领的四百陷阵营面前纷纷溃败。刹那间,丢盔弃甲,马匹嘶鸣,仓皇的逃窜使得军队大乱,不少人被绊倒在地,沦为践踏下的亡魂。薛仁贵与高顺领兵追击十里,才收住脚步。此时,郎将刘君邛方带万人余部急急赶上,沿途遍地敌尸,尽是高丽之兵。“刘将军,吾等回去守护陛下,此地便交予你们。”薛仁贵看向刘君邛,高顺点头称是。刘君邛望着凶悍异常的两人及陷阵营士卒,茫然点头,待众人离去甚远方才如梦初醒。“岂是人哉?”刘君邛望着遍野尸骸,脸色煞白。罗伊燕云十八骑的传说他只听过未曾亲历,原以为夸大其词,今日观陷阵营之英勇,他相信燕云十八骑必然确有其事。区区四百,却令四万敌军闻风丧胆,说出来怕人不信。便是他亲历,此刻也难以置信。中军大帐,李二望着归来凯旋的薛仁贵与高顺,起身抚背,眼中笑意盎然:“好极,你们这次干得好,当得起大唐猛将,应梦贤臣之称。”
欣喜难抑,能不悦么?区区四百之众便逆转战局,此非他原先所料。更重要的是,应梦贤臣薛仁贵之名得以印证,讨伐高丽已是十拿九稳。高顺虽为程处忧属下,勇武之力也实难小觑。“好小子,这次真是带出了一批人才。”李二回首对程处忧道。“那陛下,论功行赏时也有我一席之地吧?”程处忧呵呵笑着问道。李二撇了撇嘴,说道:“你啊,就算了吧。高顺和薛仁贵二人必须重赏。”“多谢陛下。”薛仁贵激动拜谢。高顺则淡然不惊,作为程处忧麾下,对于李二的奖赏并未在意太多。战事尘埃落定,次日,其他战线捷报频传,大唐军队连连得胜。新罗、百济另侧,苦战虽巨,但因大唐吸引了高丽主力,他们在奋勇搏击中攻克数城。半月过后,大唐雄师直逼高句丽国都平壤。距离平壤三十里之地,营帐绵延数里,这是高句丽仅存的最后壁垒。自炎炎夏日到深秋已逝,三月光阴如流。这三个月间,高句丽国境唯余平壤城。大唐军营大帐之中,李二亲自主持,下方将军云集。不同往昔,此次既有大唐将领,更有新罗与百济的将领列席。三国会聚平壤,自然需议合攻之事,更重要的是战利之分。高句丽的土地谁也不愿错过,多年的压抑,此刻要一泄恩仇。当然,高丽之地富饶肥沃亦是重要原因。“陛下,几日内务必攻打,秋季降临,辽东寒风萧飒,军粮已耗不少。持久胶着,恐再生变故。”张世贵面色郑重道。此役虽较为顺利,但也历经近三个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