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裤子嘿道,“知道我是怎么察觉假织田康是女的么?就是那手套,她扮演织田康,没道理别的地方都来得及矫饰,唯独手上来不及。
当时,我见她手上戴着厚重的手套就觉不对劲儿。
故意找机会接近,抢走他手套,你猜怎么着,手套被摘,露出滑腻腻白嫩嫩的小手,还覆着手膜,人家在做手部护理呢。
用的好像是海西进口的深海秘语,一瓶要上百元,怪不得舍不得擦掉。
啧啧,那小手又嫩又白,莹莹如剥葱。
真不知道,这绝色玉人剥干净了,擦净矫饰,又该是何等模样。”
骷髅怪摇头苦笑,“当心口水。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你看上了没用,架不住旁人也瞧上了。”
“谁踏马又瞧上了?”
花裤子顿时色变。
骷髅怪朝二层甲板上努了努嘴,花裤子送目望去,下一瞬,眼中的桃花烧成了焰火,双手死死握住铁栏杆,生生握出个弯曲的印痕,“狗?的七星嫖客,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二楼甲板上,假织田康身边立着的可不正是许舒。
骷髅怪笑道,“你们这些花丛名家,还真没有白给的,瞧,你相中的,七星嫖客都相中了。
但论泡妞的本事,你老花只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不愧嫖客七星之名,瞧瞧,那边可是聊起来了。”
二层甲板上,许舒含笑道,“若不是你梗脖子那一下,我万不可能认出你来,晏小姐,你这化妆的本事堪称天下一绝,口技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对了,你怎么知道织田康和松下寿交往的细节?”
假织田康道,“松下和织田都是京都名门子弟,秋叶原是离京都有名的胜地,他们岂会没去过。
我照着谱编,能错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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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舒点点头,“若不是说惯了假话,万不能做到如此,晏小姐,却不知伱和我说过几句真话?”
晏紫盯着许舒道,“闲话休提,你我同舟共济,共同出力。
抗击白眉时,我得过你的济。
糊弄松下忍,我也算帮过你,扯平了。”
假织田康正是晏紫,她和许舒打过好几回交道,知道被他盯上,狡辩毫无意义,心下却是记死了梗脖子这个动作,下决心今后要竭力规避,万不可再露出破绽。
“扯平?当初你我泛舟湖上,晏小姐所谓的水眷者何在?可否引荐我认识?”
许舒掏出一支烟点燃,好整以暇地道。
晏紫道,“他人不在,你就别费心思了。
不管怎样,黄杏柑的事儿上,我救过你性命,你总不能恩将仇报。”
许舒哂道,“事到如今,你还跟我布迷魂阵。
湖上分别后,我查过春申各处的安全简报,其中一条消息,描述的是一群超凡者的大规模战斗。
其中,有一具尸体正是刘遂的,想必晏小姐也参加了那场战斗。
莫非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以至于晏小姐成了孤家寡人,不得不避走金银岛,寻觅机缘?”
晏紫怆然,才要做妩媚状,许舒猛地掐灭烟头,“停停停,我劝你找块质量好点的镜子照照,胡子拉碴的,偏要泫然欲泣,想恶心死谁?”
晏紫可怜巴巴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咄咄逼人,便要拿我归案,也须得要我活着返回春申才行。”
许舒冷笑,“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若肯老实点,咱们新账后账,押后再算。
若还想搅风搅雨,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