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可是最讨厌做饭了,以前他生日的时候,就让他给自己做一顿饭,跟要他命似的,全程黑着脸,怎么现在反倒,转性了?
夜初现在有了经验,柳逸一句话,他就下意识看向柳问凝,“阿逸,你也太偏心了吧,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天天晚上来你家蹭饭。”
柳逸没什么情绪的斜睨他一眼,“你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夜初“……”
回到房间,柳问凝洗了个澡出来,她擦拭着头发,目光落在已经没有助眠物的床头,眉眼间染上了些许躁意,挺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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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湿着头发坐在了窗边的位置,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擦头发的白色毛巾,发梢有水渍滴下来,恰好落在了那条毛巾上,不会沾湿衣领。
门外传来很轻很轻的一阵声音,柳问凝还是听到了,微微顿了顿,只是懒散的换了个姿势坐着,并没有起身。
失了眠,她干脆拿出一本书看。
夜越来越深沉,柳问凝看完最后一个篇章放下书本,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身体上只是轻微的疼痛感,没有那该死的痛不欲生,甚至留下血渍。
柳问凝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这点轻轻的疼痛对于她来说无关痛痒。
柳问凝缓缓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窗子旁边,柳逸就坐在不远处的长石凳子上,下衣摆微微有些长,垂落下来,慵懒的靠在那里,听到动静偏过头去。
他眸光微诧,动了动身子站起来,看到她,唇边扬起浅浅的笑意,尽管在漆黑的院子中有些看不清面容,却还是能被他清隽的轮廓吸引。
“凝儿,这么晚了还不睡?”
柳问凝眸光微闪,轻轻上挑的眼尾让她多了几分雅韵的魅感,头发还湿润着,无波无澜的眉眼挺温和的。
“哥哥,是你对吗?”
柳问凝简短的一句话,柳逸却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她何等的聪明,又怎么猜测不到,只是轻散的笑着,漆黑的眸子温柔极了,好像能把面前的人吸进去。
他含含糊糊的应着,“挺简单的吧,一顿饭就可以了,身上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柳问凝静静的看着他,他不想说,她也没有追问,但哪里可能会是那么简单就能把痛苦驱除的,要是真的这么简单zr病毒就不会那么可怕邪恶了。
良久,柳问凝轻和的声音传来,“没事,不疼了,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