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原本就有些尴尬的周师傅,见靳夜痕当众再次强调自己败在他手下这一事实,更是难堪得下不来台,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苏予沫全程看着靳夜痕在旁边炫耀自己,不知他是真没注意到周师傅被他的话说得越来越尴尬,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总之他喋喋不休地夸赞自己,气得苏予沫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就是要师傅教,不行吗?”苏予沫不满靳夜痕那副傲慢的样子,倔强地反驳道。
“不行,你刚才跟我打赌输了,现在得马上给我喂一颗青梅。如果你现在还想学打球,那个人也必须是我。”靳夜痕霸道地说道。
“那我不打了!”苏予沫被靳夜痕的厚脸皮惊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摘下头顶防晒的球帽,气愤地宣布退出。
“你不打就算了,你自己在旁边看着吧,我自己打。”靳夜痕牛脾气发作,见苏予沫非要跟他对着干,说什么她偏要反着做,一股逆反心理油然而生,索性自己也赌气起来,决定独自继续打球。
“那你慢慢打吧,我不在这里碍你的事了。”苏予沫实在没力气再陪靳夜痕在烈日下徒步行走,刚才打球耗费了不少体力,只想回到高尔夫球车上稍作休息。
“你不可以走,你要留在旁边看着我。”误以为苏予沫是要撇下自己一人离开的靳夜痕,在苏予沫经过他身边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说。
苏予沫自是不可能应允,手腕挣脱,试图脱离靳夜痕的钳制:“靳夜痕,放手。”
两人正纠缠间,远处一辆马车悠然驶来,驾车的乃是七八名江湖豪客,马蹄声打破了苏予沫与靳夜痕之间的僵持气氛。两人都默契地停下争执,言语渐弱,目光紧紧盯着那群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越来越近。
日头升高,阳光穿透云层,直射人脸,热浪滚滚,光线刺目。苏予沫与靳夜痕背向阳光,凝视着逐渐靠近的人群。
靳夜痕拧眉,望着领头之人,语气冷硬地质问:“今日为何不在镖局值守,反倒跑到这里来?”
“倘若镖局离了我与你便无法运转,那养这么多趟子手又有何用?”靳昊从马车上跃下,对靳夜痕一贯的无礼并未在意,依旧笑容可掬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