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夜痕略带挑逗的话语令苏予沫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她一把推开靳夜痕,满脸通红地快步走向卧室,口中嗔怪道:“流氓。”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靳夜痕被留在了客厅。
靳夜痕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惬意地交叉着手臂枕在脑后,回味着刚才苏予沫娇羞的模样,觉得她可爱极了,久违的害羞模样让他甚是想念。
就这样出神地思索了一会儿,靳夜痕瞥了一眼腕表,估计苏予沫应该快洗完了,自己也应该去熬姜汤了。
刚准备起身,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铃声悦耳动听。
靳夜痕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冯雪仪的名字,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并不太想接听。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停了下来,没过多久,铃声又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响起。
靳夜痕深知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接这个电话,除非他直接关机,否则她会一直拨打,直到他的手机电量耗尽为止。
“喂。”靳夜痕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将其贴在耳边。
电话那头,冯雪仪一听是儿子的声音,立刻焦急地说:“夜痕,你跑哪儿去了?赶紧回家!南城那个房地产项目的案子你还管不管了。”
靳夜痕知道母亲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在沙发上端正坐姿,用手肘撑着沙发,掩住额头:“妈,关于南城那个项目,我现在实在是抽不开身,如果你实在不愿把这个项目交给靳昊他们父子俩全权负责,那就安排一个你信得过的下属参与进去吧。”
靳夜痕,你这不是疯了么?南城的那个项目,其重要性难道还需老娘再向你强调一遍吗?那是老头子给你们兄弟俩设下的试炼,即便老娘有意插手,你觉得又有何益处呢?”冯雪仪在电话那头,对着靳夜痕这副破釜沉舟的模样,气愤地质问道。
靳夜痕心中明白,自己这般行事确实失责,令母亲失望。他曾信誓旦旦地向母亲保证,只需一个月,便会重返南城。然而如今,南城的项目已进入中期,只剩收尾工作,其余事务皆可交由属下处理。
靳夜痕拧紧眉头,那些曾在南城立下汗马功劳的部下们,都已经准备回去论功行赏了。他母亲此刻焦急的心情,他也能够理解。
“娘,孩儿知错,之前答应您的事都没做到,让您失望了。”靳夜痕望着窗外的景色,满面愧疚地回答道。
而在大洋彼岸,冯雪仪放下手中的工作,换手握着电话,强压下刚才的冲动:“夜痕,你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