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门,来到安逾房间门口,刚想敲门问他怎么了,却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像是会做某些事的。
宿夙不敢深想,刚抬起来的手又放下,耳根红了一片。
刚准备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安逾刻意压低却痛苦的呜咽。
宿夙神色一凝,没再犹豫的急切敲门:“安逾!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宿夙心里有些慌,想着到底要不要开门,却听到安逾的声音隔着门,有些虚弱:“帮我,去买抑制剂。”
“哦、哦好的!”宿夙听了他的话,转身就走。
在这住了一个月,她至少是摸清了小区内的医疗点,连忙跑过去要了一份alpha专用抑制剂。
火急火燎的跑到安逾的房间门口时,她赶紧敲了敲门:“我回来了,你开一下门!”
只是她焦急地在外面等待了很久,门始终没有打开。
宿夙是知道在**期时的痛苦的,很能感同身受,生怕安逾有什么差错,她狠狠心,将门打开。
好在门没锁,只是进来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浓郁的清酒气息几乎充斥了她整个鼻腔,连头似乎都被熏得有些醉了,仿佛她进的不是安逾的房间,而是一个酒窖。
强忍着生理上的晕眩感和心理上没来由的压迫感,宿夙连忙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要救安逾,首先自己不能被动发*。
宿夙回到自己房间里找了一支抑制剂注射完后才返回,四下寻找着他的身影。
他的房间和自己的格局差不多,只是第一眼看去却没发现他。
顺着细微的动静,宿夙走到了他的浴室门口。
浴室门紧紧闭着,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样了,她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她完全裹挟。
宿夙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不然遇到这种程度的信息、素泄露,他们俩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