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宿夙也知道这几天母亲一定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接受这个事实,她鼻尖突如其来的有些酸涩,眼前雾蒙蒙一片,怕被宿寻秋看到,又埋头在她怀里,闷声闷气地:“谢谢妈妈。”
开春以来,安逾更加忙了。
在学校和家之间两点一线,几乎是连轴转的程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学校,然后再披星戴月的回家。
她平日里没有要做的事情,一般都睡到自然醒,自然是和早出晚归的安逾碰不到面。
只是偶尔她在睡梦中能感受到安逾进她的房间。
有时候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她,生怕吵醒自己,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有时候会亲亲她的额头,捏一捏她的耳垂。
至于宿夙为什么睡着了也会知道这些……当然是他的信息素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收敛,几乎总能在她身上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
期间他们唯一能有空腻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安逾的易感期。
每个月他易感期到来之前,除了看见宿夙,碰到每个人都是低气压的臭脸,都生怕惹了这位祖宗不愉快。
而这种时候宿夙就会抱着自己的枕头到安逾房间里,他一下晚自习回来就能看见自己的omega乖乖躺在床上,让他心里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虽然这段时间难熬,但只要过完就会惊觉这一年十分快。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宿夙在考点学校门口张望着,四处寻找安逾的身影。
一边的宿寻秋紧紧牵着她,生怕有不怀好意的A把她拐跑了。
不为别的,这一年安逾把她养的太娇贵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十分乖巧柔软的omega。
可即便如此,周围也还是有A在蠢蠢欲动着,甚至有些B也在频频看过来。
宿夙的视线被遮挡住,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你好,请问能认识一下吗?”是一个带着棒球帽,头发染成棕色的男生,宿夙莫名想起之前和安逾经过宠物店时看到的那只小狗。
还没等她礼貌拒绝,一边的宿寻秋连忙挡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她已经有……”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