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安全带上滑动。

看着窗外极速倒退的风景：“你好像一点不惊讶一只眼说的话。”

有的只是那么一点点疑惑。

沈辞对此也没有隐瞒：“你测我鼻息的时候可以更小心一点。”

顾轻舟回过头：“你早知道，怎么不问我？”

“那你希望我问什么？”

沈辞反问。

顾轻舟语塞，他也不知道。

难道问：我是不是死了？我怎么又活了？

他真的解释不了后面的问题，所以问了也没用，只会双方都徒增烦恼。

笑着说：“偶尔觉得你真的好像一只看透红尘的狐狸精。”

敏锐、聪明、果敢、知进退。

甚至......

拿捏人心，勾引人......

都炉火纯青。

顾轻舟敛眸，藏住了那一点点失落。

没关系。

以前就算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那也都是以前，现在沈辞身边的人是他。

沈辞嘴角上扬，得意道：“你好像很喜欢说我是狐狸精。”

“怎么？我已经美到让你心神向往了吗？”

关于他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件事在他身上都不值一提好吗？

试问谁能重生三遍！！！

顾轻舟又把头扭向窗外：“专心开车。”

沈辞“切”了声，这就不是自己开车说话的时候了？

双标怪！

他就不听！

余光却偷偷的注视着那只绯红的耳朵：“顾轻舟，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沈辞眼底淌过温柔。

“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挑逗欺负你，你就不生气吗？”

顾轻舟呼吸一滞，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画面。

“你只是有点调皮，我为什么要生气？”

而且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只对他......

也是因为这一点，在他每次难过的时候，只要想一想，就会觉得一切都值得。

沈辞愣了下。

他在顾轻舟的眼里，就这么好吗？

又或许，是在顾轻舟一步步的纵容下，他才有底气一次次“欺负”顾轻舟吧。

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好呢？

“哼，那你就继续保持吧。”

强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故作姿态的傲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