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殿下的话来说,天下就没有废物的人,只有不会用的人,只要将其放到合适的位置,也是能够发挥不凡的作用的。至少,这位是在下见过的最能忍的人。说实话,既然他的妻子如此处心积虑,甚至如此对待他,怕是也不会遵守妇道吧?”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赵国公的脸色,见没什么变化,这才继续说道:“而且,郑氏这次我看不止是想要魏国公的命,那位世子怕是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若是没猜错,那位郑氏此时怕是已经怀了孩子,但却不是魏国公的,只有等魏国公死了之后,这件事才会爆出来,而且时间也会算的好好的绝无差错,等将来孩子生下来,就是当之无愧的魏国公,啧啧,然后这魏国公的家业和人脉,权势,就全都被郑氏和他身后的郑家彻底接手了。”
赵国公目光波澜不惊,这一点其实在刚才他就想到了,但正是因为想到了,才打算出手。
不看在徐永川的面子上,但是前任魏国公乃是他多年好友,岂能眼看着他的血脉后代断绝,甚至还要被人篡夺家业。
徐永川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当然,这也跟徐永川知道了那封信的内容有一点关系,但不大。
赵国公虽然不想那心中的内容泄露出去,但也不怕泄露。
最多处理起来麻烦一点,甚至暴露了他和秦王的关系。
就算暴露了又如何?
不论是夏皇,还是萧阀世家,谁还敢动他不成?
只要看看秦王在京城掌控的力量就知道,若是秦王有心,这皇位早就坐上了。
被夏皇以为臂助的东厂又如何?那是秦王安排的,送到夏皇手中的,为的不仅仅是监控夏皇,也算是给夏皇一个和外界联系的渠道,不至于被闭塞视听,被人糊弄。
“你家殿下就没有点雄心壮志,都做到这一步了,赶紧登基称帝得了,老夫也能少操点心,多活两年!”
常山听着赵国公的抱怨,也是无奈地道:“殿下的心思那是我们能够猜测的,做属下的自然是听令行事!”
“屁,我看他就是懒!贪图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