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舛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沉着脸,张了张嘴,还是冷冷一笑,拽得很二五八万一样:“本少钱都能堆出来一套房,需要你?”
“哦,”宋执梳点点头,忽而抬眼,随意道:“那你请我吃吧,我赚钱不容易。”
零花钱早就被父母忘的一干二净迫不得已自力更生的荀舛:????
“你有病吧?”他皱眉,环绕四周,成功地把胶着的手忘的一干二净:“我没见哪里有卖烤鱿鱼串的。”
“跟着我来,我记得。”宋执梳认真地看他,拉起他的手就按照脑子里的路线往回走,边走边叨叨:“我当时闻着可香了,比上次给你买的闻着好闻。如果吃起来真的好吃的话,我就把他买下来。但是如果买的话,我就没有钱再买一套汤臣二品了,我现在真的太穷了………”
这恐怕是宋执梳一个人叨叨的最长的话了,和那天两个人的对峙如出一辙甚至略胜一筹。
荀舛头疼地看着手机里的四位数,觉得头大。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