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外装修豪华的独栋别墅里。
贝尔摩德跟朗姆各自站在屋里的一角。
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谁都没有说话。
靠在光秃秃的承重墙旁边,贝尔摩德看着手里的酒,神色有些憔悴。
她已经记不起来是第几次了。
就在一天前,那群黑袍人又如蝗虫过境般冲进了他们的新据点,又把所有的东西都拆走了。
如今这栋屋子除了承重墙以外,就剩下洗手间的顶灯跟马桶了。
小主,
连墙纸都没留下。
精装房秒变毛坯,干净的像是没装修过一样。
朗姆丢掉手里的雪茄,用皮鞋狠狠的将其碾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贝尔摩德淡淡的抬眼看向他:
“你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闻言朗姆一噎,本就凶神恶煞的脸上满是怒意。
原本他还是能勉强笑出来的。
但连续被困在这里几个月,赔了无数钱财、武器跟人手进去后,他彻底笑不出来了。
这群黑袍人简直跟鬼一样。
打不伤、灭不掉、谈不拢。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几人现在就像是一群困兽,被不知名的力量圈养在这座城市里。
而且、怎么会有人能徒手拆掉直升机啊!
想到自己上次花费大价钱搞来的东西被那群人拎着扳手就拧成一堆零件,朗姆就险些喘不上气。
原本还以为对方不杀他们是因为有什么限制,以为不能。
现在来看,对方根本就是为了留他们取乐!
“Gin又去哪了?”
回答他的是远处城里的爆炸声。
朗姆揉了揉眉骨,早就失去一只眼球的位置因这得不到解决方法的困境隐隐作痛。
一旁的贝尔摩德看着他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如今这副情形是他们自选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跟过来看琴酒热闹。
现在倒好,
热闹没看成,自己成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