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彬使计撺掇临安郡主广发帖子请贵女赏景,准备在云渠死后将黑锅扣在临安郡主头上。
云渠便也将计就计,托穆庭引了太子出来,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弃她不顾而择祝念安,成功占据先机提出退婚。
她没想过太子不顾祝念安的可能,身为男主,他到底是有可取之处的,便是深情。
而那两个穆庭的人,服过她的假死药后,尸体很快便会“不翼而飞”。
以穆庭的行事作风,可能顺手就要将黑锅扣给太子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云渠沐浴过后,细细擦过自制的香膏,擦干头发后,这才换上夜行衣,出门寻人。
依旧是陆一在暗处跟着她。
经过日夜不怠的练习,加之悟性极高,云渠现在的轻功不说独步天下,至少在当世算得中上水平,在黑夜里穿风而过,惊不起巡逻的禁卫军半分怀疑。
很快就到了靖安伯府的斋院。
靖安伯内功深厚,云渠无意冒险,便叫陆一小心往他的房间里放了些迷药,随后将陷入沉睡的韦文彬打包带走。
三人一路直到大雄宝殿。
晚间这里无人把守,倒是方便他们行事。
进门后,云渠面向佛祖,双手合十跪拜:“佛祖在上,今夜叨扰之处,请勿见怪。”
同一时间,陆一抬手给了韦文彬一掌,后者猛地吐出一口血,在剧痛与喉间的呛咳中醒来。
看清周围景象后,他愣了一瞬,但随后在看到烛光下神色难辨的云渠时,瞳孔猛地一缩:“祝云渠?!”
他下意识再向四周瞧去,没再看到除他们外的第四人后,眼中慌乱不加掩饰:“你想做什么?!深夜绑我前来大雄宝殿,你意欲何为?!没了准太子妃的桎梏,你便大胆至此,深夜将我绑来霸王硬上弓,还要污了佛祖的眼么?!”
“太子自傲自大,不堪大用,你比他更不如。”
韦文彬被这话刺激得眼睛通红。
云渠看着他,疑惑开口:“我宁与太子退婚都不愿将就,你为何会以为我对你有意?”
韦文彬气疯了,猛地暴起朝她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