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陆川交情匪浅,也眼馋镇北侯府的势力,于公于私,都不会待见你,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好生生过你的日子,就足够膈应他了。”
见陆岸笑眯眯点头,云渠也笑了。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云渠的斋院。
看到云渠,银铃与陆岸一样,第一时间就是迎上来上下打量着她:“不必多礼,可有受伤?听说那夜凶险极了。”她眼含担心。
云渠笑拉着她回道:“舅母不必担心,我并未伤到,最近也是为晋王世子疗伤才暂居护国寺的。”
“没事就好。”银铃拉着她坐下,语气这才轻松了些,“知道护国寺出事那日我便想来了,只是父亲母亲不许,朝廷也将护国寺封了起来,也是刺客被抓住了,当今又派过人来后,我们这才被允许来这里!”
“晋王世子重伤,细作虽被抓住,却也因此牵扯出几个与其有牵连的,大家以防万一,前些日子在护国寺暂住礼佛的几家女眷都回去了,唯恐被牵扯到,或是被有心人借机利用了。”云渠含笑道,“外祖父外祖母也是担心,如今晋王世子身子渐好,宫里的人传回去了消息,护国寺这两日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我们都很担心表姐呢。”陆岸道,“祖父祖母恨不得自己来,但实在不好脱身,我便与我娘请缨来看你啦,表姐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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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惊喜。”云渠笑看了他一眼,“在这里待久了,我可想你们了。”
“那我们多陪你些日子,然后一起回京!”银铃挽着她,笑弯了眼睛。
云渠自然点头,她一个人其实不觉无聊,但若有两个有趣的自己人陪着,这感觉也不错。
“对了,陆川近日如何?他待你们如何?”她忽地问道。
闻言,银铃皱了皱鼻子,片刻后才慢吞吞道:“他很好,晨昏定省,处处有礼,还主动要带小岸子出门结交人脉,但是……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他对我们这样好,我不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