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已测好了日子,你我婚期就在九月二十三。”穆庭语气颇愉悦,“本来前些日子就该测出来的,只是那时事忙,钦天监没敢报上来,还是我催了好几回才定下的。”
云渠算了算日子。
现在已经快六月了,满打满算下来,也就不到四个月时间了,比她预计的要快。
“还是太晚了些。”穆庭感叹完,不知是安慰云渠还是在安慰自己,说道,“但也无妨,正所谓好事多磨,四个月时间正好够我仔细准备了,稍后我就去礼部寻太傅,同他仔细商量商量。”
云渠对此并不在意,只问道:“承恩公现下如何了?”
“左都御史手上人证物证齐全,承恩公已被下了大狱,大理寺正在深查他与承恩公府上下,但今日他能下狱皆为百官施压,皇伯父并不想深究此事。”
“有元后的情分在,承恩公总能得些香火情。”
穆庭看了她一眼,问道:“瞧你并不着急,应是有了应对之策?”
云渠直接同他透了元后的底,荆意远还在他手上,届时向他要人,总要说明原委。
穆庭听完,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他没见过元后,但自幼没少从正元帝那里听元后的故事,便连太后也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