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黑衣人手一挥，全落在岸边，三人扶着胸口。

祁荥金丹中期，是三人中修为最低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后，她眼神有些迷离，幻境开始对她起作用。

廖天泽嘴角渗出鲜血，看到祁师妹不对劲，大喊一声，“祁师妹。”

祁荥清醒了些，向廖天泽投去感激的眼神，念出清声咒。

余轸越口中血腥蔓延，他直接咽了下去。

飞身冲向黑衣人，原本准备下泉的黑衣人感受身后的攻击，他伸出一掌，挡住了余轸越的剑。

“不自量力。”沙哑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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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转，一甩，余轸越再次被甩开。

廖天泽继续冲上来，对付他，黑衣人更游刃有余，仿佛知道他的下一剑的出招路数。

廖天泽很憋屈，不管他的剑往哪一个方向，这人都能提前预测。

余轸越攻黑衣人身后，黑衣人身后好像长了眼睛，他一手应付了天泽，一手应付余轸越。

祁荥从头顶落下，这下逼得黑衣人动手了。

他以指为剑，一挥，三人被剑气拍在胸口，狼狈地落到地上。

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来。

廖天泽撑着地，对余轸越说道，“小师弟，我们实力太悬殊了，这黑衣人修为至少在合体期以上。”

余轸越沉默不语，他看向黑衣人，黑衣人完全不在意他们，一掌拍在水面。

水被拍向两边，黑衣人飞身而进。

余轸越向廖天泽道了声谢，紧随黑衣人的步伐，在水面合起来之前，跳入水中。

……

而余舟晚这边，被拍入清冷的泉水后，余舟晚有一瞬间的晕眩，无意识地被水流带着，不知流向何处。

等她有一丝清明，睁开眼看，她好像到了泉底。

或许是因为她契约了寒池之灵，她在水中也可以呼吸了。

余舟晚眼中看到的都是重影，无法好好地站着，这里有什么在干扰她。

余舟晚坐下来，闭眼，缓缓放出神识。

神识也只能保持她一米之内的视物清晰，一米之外，神识也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