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无法承受这般情感起伏,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忍不住飞过去狠狠扇了凌科一巴掌怒斥:“凌科,你混蛋。”说完便疾奔去追逐赵明朗月。
凌科摸着被打红的脸庞苦笑对欧若晨城市说:“嘿,这小姑娘还真是火爆,就好像我对她的主人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欧若晨城市抿嘴一笑,抚摸他的面颊说:“别理她了,我们走吧。”
凌科点头,两人坐上了时空骑兽,启程离去。
赵明朗月从正门到内堂,仿佛走了漫长一年,几乎耗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见不到别人,突然转身抱着侍剑放声大哭。
“为什么,还不够吗?为何要一次次如此对我?既然要离开,为何还要来打扰我?为何……。”
侍剑同样悲痛万分,主仆俩相拥痛苦不已。
这时,牧夜龙、段谨言以及当地的一些官员赶来,赵明朗月看见后止住哭声,拂袖擦掉眼泪,冷漠地说道:“侍剑,别哭了,收拾东西,回首都。”
侍剑不像赵明朗月那样坚强,说不哭就不哭,依旧啜泣不止。
牧夜龙听见公主要回首都,担心路上再有波折,他承担不起责任,提议:“公主,卑职正好要去首都述职,不妨让卑职护送您一程吧。”
“好,准备一艘高级的次元马车,我不愿意再骑行。”经历过之前的刺激,赵明朗月已没有力气策马回京都,便接受了牧夜龙的好意。
牧夜龙连忙离去准备。
段谨言见众人都离开了,上前说:“公主,那凌科就是个恶魔,混账东西,你不必……。”
“住嘴,别再提他了。”赵明朗月大喊一声,目光冰冷刺骨,盯着段谨言:“段蠢货,你也该离开。”
“这,我……。”段谨言古墓中的尊严荡然无存,本想出来后离开,但目睹了凌科再次与赵明朗月分道扬镳,如此机会怎可错过,于是再次堆起厚颜无耻的笑脸:“公主,我答应皇上有义务保障您安全返回首都。”
“呵。”赵明朗月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转身回去。